他看着小六把毛团从他手里夺回去搂在怀里哄,不禁道:“我看你们都想被鞭笞。”
【我简直想连你一起教训。】
命都给了自己一条,小六现在才不相信相柳还会跟自己动手,随口道:“行啊。连毛球一起打吧。”
毛球:“嘎?”
相柳:……头疼。九个都疼。
玩到子夜之后,这四个才离开葫芦湖。相柳没有回山中,而是带着小六和两小兽回了清水镇小楼。小楼的榻很大一张,睡得下两个“男人”,还能趴一只腓腓,卧一只白羽小金冠雕。
翌日小六醒来,屋子里已是人去楼空。桌子上摆着冰晶碗筷,里头是镇上的一些吃食;白日里小六想干嘛干嘛,想去哪去哪,只一定要带着冰晶雪花;入夜之后,相柳带着毛团毛球下山回来。
自此,相柳大人早出晚归的生活正式开始了。
他也不是每日都有空闲在小楼休息。但每日都要回来看一眼,偶尔以宝柱的面目在清水镇露个面——多数是号称给“沧海”买东西。
清水镇上的人都说他是个好哥哥。
相柳没法说沧海不是他弟弟,而是和他种了同命连心蛊的姑娘。但是“哥哥”这个称呼他倒是不讨厌,在九头妖心里,那是个类似“保护者”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