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刚他们的动作很迅速,上头对这个案件也极其重视,只过了两天,就将牵扯其中的所有人都捉拿归案,从找目标到探底再到制定方案...直到最后的销赃,一环紧扣一环,一条缜密而又成熟的产业链让人脊背发凉,再来看看他们所犯下的案件,即便是用最残酷的刑法都不为过。最后,经过华夏最高人民法院审理,判处该犯罪团伙所有成员10年-死刑不等,而且服刑期间不能减刑。这个案件算是在拐卖人口的案件中迈出了历史性的一步,只要证据确凿相关人员从严从重处罚。看到这样的结果我心头舒畅,如此严厉的处罚想必对那些人贩子会有极强的震慑作用。
人贩子的案件刚结束,哈哈集团那也爆出了特大新闻。其一,哈哈集团已经和奉城的家家乐集团签署了合作协议,双方各出资1.5亿元,将在奉城王家村建造一座全国最大集生产包装销售于一体的山泉水厂,取名为哈哈山泉...江浙报杭城报宁府市报都用了一个版面来报道此事,可见各地政府对这个项目的重视。其二,哈哈集团内部有多名员工其中还有一位高管,被移交国家安全局,同时哈哈集团单方面解除这些员工的所有职务,并且收回了所有跟哈哈集团相关的资产。知道常识的人都知道,国家安全局意味着什么,通敌叛国,汉奸无疑了。
秋天的天气是真的好,自从游历以来每天都是艳阳高照,照得人身体心里都暖洋洋的。西湖已经逛了好几天了,泛舟都泛了两三回,可以说西湖的每个角落我都已经走过,可就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奇特感觉,按道理说自家老祖布的阵多多少少总会有些感应,难道是自己境界太低了,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解释。今天跟陈娜一商量,我们决定去灵隐寺看看,济公菩萨可是真实存在过的,西湖没有机缘那就去千年古刹碰碰运气。酒店离灵隐寺也就十几分钟的路程,吃过早饭我们便步行前往。
灵隐寺广场,人头攒动,大多是头发灰白上了年纪的老人,人手一个黄布袋子,鼓鼓囊囊,靠近入口处还有七八个光头和尚为上前询问的香客或是游客解答指路。我和陈娜随着人流离灵隐寺越来越近,心中也越来越奇怪,之前在京都隔了两条街都能感受到潘家园的那股历史气息,可灵隐寺已近在咫尺,居然没有一丝异动,作为千年古禅寺,寺庙龙头,不可能这样子啊?带着重重疑惑,一脚踏进了灵隐寺大门。猝不及防间,一股极为浓郁的灵气直接从天灵盖往身体里冲,我一下子没能受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整张脸涨得通红,周围的人都吓得往旁边躲,陈娜眼疾手快,将我从地上扶起,走到一旁的大树下休息,焦急问道:“怎么了,脸色这般难看?”此刻的我整张脸已经红得发紫,豆大的汗珠滴滴哒哒地往地上掉,体内那股灵气就像一条长了尖刀泥鳅到处乱钻,割得我五脏六腑剧痛难忍。我已经快到承受的极限,整个人在地上不停翻滚,撕心裂肺的吼叫声从口中发出,让原本就远离我们的人群又往外挪了几米。突然,一个人影毫无征兆地出现在我身边,拎小鸡一样一手一个拎着我和陈娜就往灵隐寺后山跑,等穿过人群到了没外人看到的地方,这人一步十米,顷刻间就来到后山脚下,随后一跃而起,左一脚右一脚地踩着崖壁上凸出的石块到了山顶。
我被放在一处空地上,费力地睁眼想看清是谁,完全陌生的面孔,看上去跟我差不多大,寸头圆脸,浓眉单眼皮眼睛却很大很黑十分有灵性,只见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小老弟,慢慢熬吧,天大好处等着你。”浑身上下痛得死去活来,我竟然还有心思想这人认不认识,妈的脑子秀逗了。在同龄男人求胜欲的支配下,我没有像之前那样满地打滚,而是咬紧牙关,艰难地坐起身,盘腿打坐,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不能丢脸。心思完全放在了忍耐上,时间一久感觉也没有那么难忍了,我尝试着运转功法,毕竟这股磅礴的灵气傻子都知道是身为男主角的奇遇,而且我也捕捉到了灵气中夹杂的那股纯净的功德之力,完全吸收修为不得上几个台阶。
我的状况在逐渐好转,红紫的脸也慢慢恢复着,提心吊胆的陈娜松了口气,这才想起得跟身旁的男子道个谢:“多谢出手相助。”男子微笑着摆摆手:“无须这么客气,都是故人之后,按辈分他还得喊我一声小祖或许是喊我师兄。”陈娜瞪着不可思议的双眼:“小,小祖?你才20几岁吧,咋就成小祖了?还有师兄,你住灵隐寺应该是个和尚吧。”男子叉腰大笑:“我年纪是小,但是我师傅辈分高啊,告诉你,我师傅佛号济痴,而我则叫济狂,嘿嘿。”陈娜并不清楚这个佛号,但又觉得很熟悉:“济狂,济狂?”突然惊呼:“济公活佛,济痴济狂,难道你们是活佛传承一脉。”济狂打了个响指:“答对了,我们这脉传承者极少,从师祖济公活佛开始到我也就四代,而且每代就一个人,济颠济嗔济痴济狂。”陈娜掐指算了算,这辈分确实够当自己小祖了,不过她想不透师兄这一说,只能恭敬地喊了声:“见过小祖。”济狂似乎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