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年纪和他们相差不多,就算是大也是大不了多少,和他们也没有什么关系,更不是什么长辈。
这里何须你来出头?”
“兴不是在给他们出头,兴...只是记得大哥的教诲而已。”
“大哥...是跟着云长将军战死的关平?”
“是!”关兴低垂着头颅,声音也是有些波动,“兴年幼顽劣不堪,屡屡做下错事。
当初每次闯下大祸大哥就会求情,直到有一次兴差点闹出人命彻底惹怒了父亲,要被父亲正法。
最后是大哥替小子认了罪名,差点被父亲斩了,大哥被父亲重重责罚。
当初兴也曾问过大哥为何要如此。
大哥曾说,作为兄长没
能教导好我等已经是大罪,如果再不能保护好我等便是罪不容赦。
只希望小子能够记得这次教训,日后好生学习莫要再如此不知轻重就是。
大哥如今已经追随父亲而去,小子不能为大哥,为父亲报这血海深仇已经是大不孝。
如今若是不能继承兄长遗志,劝导他们向善更是大不敬。
若是对他们所做之事不管不问,坐看他们被袁公惩罚而失去一切,关兴日后去了九泉之下,也无言面对兄长。
今日还请袁公能够只责罚小子一人,再给他们一次机会!”
看着再次跪拜,苦苦哀求的关兴,袁徽脸上的怒火也慢慢消散,最后看着面前的关兴也是叹息了一声。
“兄终弟当及,没想到关云长如此倨傲的一个人,竟然有一个那般温和的长子...还真是...”
“小子,多谢袁公!”
“别着急谢谢老夫,现在你给老夫滚去外面跪着。
他们既然绑着荆条,你也绑上荆条。
你不是说想要代替他们受罚么?
从今日开始,他们一日不能让老夫满意,你就给老夫跪上一日。
什么时候他们知道错了,你什么时候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