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才微德薄,实在不敢担任高位,而且河东郡下并无兵马,恐怕也是爱莫能助。”
“兄长何必推辞呢?河东有白波南匈奴冒犯,在贤兄的引导下,郡内世家广积粮草,深铸坞堡,彼此互保,各家族长对贤兄多有敬重之意,贤兄手下虽然无兵,可只要大手一挥,便胜过千军万马。”
事实上,刘松所言非虚,地方私建坞堡是朝廷所不允许的,可是王邑担任河东太守后,对此事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是暗中授意。正因如此,白波和南匈奴才在河东举步维艰。而世家之人也由此,才对王邑感恩戴德,这就是王邑不去见边柳的底气。
“不知道袁公何时派遣大军西进?”
王邑问道。
“这——”刘松并不知道具体的日期,“此乃军密,不过想来不远矣。”
“此事由我思虑几日如何?”
“当然。”
此番袁绍派出的并不止刘松一人,联诺的也不只是王邑一人。
而在两日后,又有一人前来拜访王邑,正是边柳任命的河东抚慰使王凌。
“后生王凌拜见王太守。”
看到英姿焕发的王凌,王邑不由得深感后生可畏,事实上,若非王凌投奔大帅府,大帅府不可能轻易的绕过他在河东开展工作。
但王允的影响实在是太大的。
河东与太原接壤,两地世族多有姻亲,所以大部分宗族都会给太原王氏一个面子。
对于王凌,王邑还是有些怨言的,毕竟王凌开的火,很大一部分是抢走了他的权力。
“王公子,又或者说王将军,此来有何贵干?”
“特来述说除寇之事。”
“除寇,哪里的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