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昀异常坚定的说:“一定能!”
得到刑昀的答案。凌星月便也提出了告辞:“既如此,我就先回了。”凌星月虽说得轻松,可那样不得她盯着,那样不得她拿主意,这些事也甚是繁重,可没那么轻松,能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过来,也只因她对他们上心。
刑昀也没挽留,点头应了一声“好”。
两人分开后,刑昀也自去办自己的事情去了。
而墨家这一幕刚好被来寻墨星寒的盛世撞了一个正着,他本想上前打个招呼的,可谁知两个也就只说了几句就分开,他就没上前了。
等他悠哉悠哉来到书房后,盛世直接寻了一个离墨星寒最近的一个空位懒散坐下,就把这当笑话说给了墨星寒听。
可墨星寒的关注点却有点偏。不由纳闷地嘀咕:“她来了,这次居然就这么走了,以往,不是总要进来说上两句的吗?拦都拦不住。现在怎么还改性子了呢!”
闻言,盛世直接白了墨星寒一个白眼,讥笑反讽道:“墨星寒,我说你是不是贱得谎,以往。人家上赶着,你冷着一张脸不屑一顾,现在人家不舞到你面前,你还不得劲是吧!或许你还真如凌大小姐给说中了,比一女的还事多,是个十足的事精。”
墨星寒抛开这事,蹙眉看着盛世嫌弃的问:“堂堂少阁主什么时候这么闲了,居然连这等小事都打听那么清楚了。”
盛世耸耸肩,吊儿郎当的说:“我啊!一直都很闲的好吗?不像有的人,老古板一个,整天不知忙什么。而且,那叫小事吗?现在大街小巷已经人尽皆知了好吗?”
墨星寒不用问,也知道这是谁的恶作剧了。
毕竟除了凌星月,还能有谁这么肆无忌惮的在他头上蹦极。
墨星寒额头青筋一蹦一蹦的,再出口的话就不那么友好了:”堂堂盛家少阁主不会就因为这点事就跑一趟吧!你这般,和街头长舌妇又有何区别。”
墨星寒不同凌星月争,那是他对凌星月的纵容。
谁叫他以往做了那么多的混账事儿呢?现在,反弹了,他也只能受着。
可那只针对凌星月一人。若是换成其他人,若也想,只能说,想错了。
不然,那岂不是人人都能爬到他墨星寒的头上作威作福了。
盛世见上次墨星寒被怼也默不作声,一副受气包小媳妇儿的样子。今天过来,就想再见见,可没想到墨星寒还是那么毒舌。盛世当即被墨星寒这话说得瞠目结舌。
墨星寒嘴边还勾出一抹冷笑。
盛世此刻还有什么想不通的,当即不甘指责:“墨星寒,你怎能区别对待。”
墨星寒不想再与盛世废口舌之争。率先询问:“那不知少阁主大驾光临寒舍,不知有何贵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