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以铭眉头紧蹙，冠冕堂皇地说教秦笙。

“长辈？”秦笙嗤笑了一声，反问：“我说要认你们了吗，你在那摆什么长辈的架子？”

“你！”

顾以铭气到了，指着秦笙半晌说不出话来，最后向江曜发难：“你就这样让她仗你的势欺负人？”

“说句实话就叫仗势欺人了，那顾以姝遗弃笙笙算什么？”

江曜嗓音偏沉冷，自带骇人的低气压。

顾以铭顿时哑口无言。

顾老爷子看了秦笙许久，最后长叹一口气，“你心里还是怨我们。”

秦笙扯了扯唇角，语气不太好，“我们素不相识，我哪儿来的怨？”

她只是想报仇，对她有生育之恩的顾以棠不在了，这些亲戚那就是陌路人。

这番话让顾家父子沉默了。

两个人这一刻才真切感受到，秦笙是真的不想认他们，不是赌气的玩笑话。

“大人做错了事，是该收到惩罚。”

顾老爷子苍老的脸上多了些惆怅，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

“小笙，顾以姝那边你想怎么做由你，我不会插手管。但我毕竟就这么一个女儿了，希望你能给她留一条命。”

闻言，秦笙眉梢轻挑了下，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