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怎么活了?”
见她还没反应过来,宁奉哲满心苦闷地提醒。
“母亲,你受骗了,她耍你的。”
穆蓉大吃一惊,不可置信。
“啊?”
这时,庄玮带着一队隐卫,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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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夫人可知,未经允许,擅闯铜事台,该当何罪?”
穆蓉狼狈起身,慌忙整理了一下衣裙。
“你是什么身份,区区铜事侍,也敢问责于我?”
庄玮亮出令牌,胜券在握地一笑。
“宁夫人且看,我是否有权问责于你?”
穆蓉又是一惊。
“身为铜事侍,你怎敢随意调取铜事台的令牌?”
庄玮对着皇宫的方向,拱手一礼。
“承蒙圣恩,升迁铜事中相。”
“安大人外出有事,时辰还早,其他大人都还未到。铜事台的令牌,自然随我调取;宁夫人擅闯铜事台,亦是由我问责。”
“来人,押至铜事台正门外,罚跪示众两日两夜,不得进食。”
“毕竟是责罚命妇,派一名铜事侍,去尹司台通知一句,若有异议,自去上禀。”
手下铜事侍应声离开。
两名隐卫龙骧虎步而去,一左一右架起穆蓉,径直走向正门。
穆蓉慌不择言地大喊:“儿子、儿子,你救我,罚跪示众,我丢不起这个脸啊……”
众人离去之后,宁云溪哭出了声。
“即便是门殚户尽,母亲也不要我吗?”
“可是,我是真的将她视作亲生母亲呀。”
“为什么她不要我?”
“为什么她会将我折磨至死?”
“为什么在她手上,我连命都不配有?”
听着她的哭诉,宁奉哲心觉一分奇怪。
庄玮兴致冲冲而来,正要分享喜悦,却见表姐泣不成声。
这下,他看不懂了。
既是迷茫,又是无措。
耍弄坏人之后,不是应该很开心吗?
“啊……这……你……怎么哭了?”
“喜极而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