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居然就是荷儿!”
秋璧大惊失色。
“竟然是她?”
“是爹爹和娘亲的亲生女儿,冯忆荷?”
高璟沉色点头。
“就是她。”
“你终日忙于月溪府的事,与她甚少见面,并不了解她的为人。”
“但我与她,是一起长大的。”
“我跟你说,她是很好的人,绝对不可能涉足你与林大人之间。”
“都怪林大人一厢情愿!”
秋璧落眸失望,手里的丝绢,被她揉得不成样子。
“撑伞之事,之前便听你说起过。”
“可是,你不是说,那女孩至今没有消息吗?”
“既是冯忆荷,他怎么会找不到呢?”
高璟啧啧两声。
“我不是也说过,怀疑他早就找到那个女孩了?”
“刻意隐瞒,是怕我提起婚约之事、加以阻挠。”
“他对那个女孩,情之所钟,执念可深呢。”
秋璧失落想哭。
“那你如何确定那个女孩,就是冯忆荷?”
高璟心直率性,完全看不出堂妹难过。
“当然是她主动跟我提起的。”
“她所叙述,与林大人说的如出一辙,连那把伞长什么样,她都记得一清二楚。”
“还有伞上所画海棠,正是她的钟爱。”
秋璧吃醋不悦地撇撇嘴。
“我也钟爱海棠。”
“我的伞上,画的也都是海棠。”
高璟直接驳回。
“那有什么用?”
“画有海棠的伞,你买得再多,也改变不了事实。林大人手中那把伞,定是荷儿送的。”
“另外,他对郡主的情意,亦是不可估量。”
“慈砂山一事时,王爷召集议事,他说了许多我听不懂的话,简直把郡主夸上天了。换句话说,郡主得以辅佐王爷,是由他一力促成的。”
“他可是给郡主,谋了一个极好的前程呀。”
“至于你,他只字未提,仿佛全然忘了婚约之事。”
“若非我执意阻拦,估计他早就动身前去宁国公府,求娶郡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