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知我愚钝,伴随顾兄左右,不到片刻,便会被人算计得丢了性命……”
“唉,还是怪我没用,害义兄受苦、迫使身处险地。”
云柏誉无奈笑笑。
“你瞧你,又来了。”
“在我心里,你与之玄谋在伯仲之间、没有分别,以后,莫再自轻。”
说着,他转了话题。
“好了,暂且到此为止,再说下去,便没机会挽弓搭箭、向你一展箭术了。”
“你有所不知,我屈忍多年,就怕露了马脚,而今心烦技痒,早想痛快一番。今夜,确知王爷不在,我定要畅所欲为一次!”
庄韶谨慎一分,多虑一层。
“舒姐姐可有留话,说及今夜,姐夫可以一展才能?”
云柏誉如实回答。
“没有留话。她未曾提起今夜之事,或许,没能料及?”
庄韶一听,打了退堂鼓。
“那还是算了吧,我们小心为上。”
快意当前,云柏誉不愿固步。
“啊?你不想一睹为快了?”
庄韶眸意几分期待,几分纠结。
“当然想了。”
“尝闻云族中人,武艺登峰造极,战无不胜,更有姐夫射石饮羽、名扬四海,我如何不想见识一番?但是舒姐姐……”
云柏誉无所顾忌地一笑。
“既然如此,不再废话,来来来,我们攀岩而上,寻个最佳挽弓之处。”
庄韶瞠目惶恐,竭力阻止。
“姐夫等等,不可意气用事……”
云柏誉力敌千钧,扼住庄韶的胳膊,连人一起抬了起来。
脚边悬崖,滑落几块碎石,庄韶吓出一身冷汗,回神之时,已经被姐夫带到更高处。
“此处实在太过陡峭,姐夫,我们还是下去吧?”
云柏誉胆大心雄,无所畏惧。
“此处隐蔽,适合久战,而且位置正好,足以对准精确。”
“你瞧低处,盾牌后方,有一人张慌失措,另有一人静坐夷然。铜事丞安大人,五十有余,理应从容,泰然之人,或许就是他;铜事相许大人,四十出头,难免焦灼,急躁之人,估计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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