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洁薇玉臂纤纤,试图甩开他的手,奈何力不从心。
“你休想!”
窦睿傲玩味看着她奋力挣扎,稍稍用劲,轻而易举将她揽入怀中。
“姑娘不愿一舞,便是等不及了?那就休怪在下鲁莽行事,不懂怜香惜玉!”
宁洁薇挣扎不休,抬高一分声调,赫然而问。
“既知我的身份,你岂敢无礼?”
窦睿傲笑意轻慢。
“呵,不就是宁国公府的嫡女么?你父亲,在璃王殿下面前,给我母亲提鞋都不配!”
“不妨告知实话,璃王殿下心有所属,绝无可能对你动情;许大人家有贤妻,也不会迎你入府。好心劝你一句,尽快收心。”
他一把将她横抱而起,重重扔在书案之上,册子笔墨瞬间落了一地。
“我是独身一人,只要你听话,我便娶你为妻,可好?”
宁洁薇哭声咽在喉间,珠泪凄凄,无声滑过,一滴一滴缀在书案。
这时,高台之下,传来许明骞的声音。
“本官的人,凭你也敢欺负?!”
许明骞矫身一跃,青靴穿过幕布,一阵交错缭乱,直接将窦睿傲踢下高台。
窦睿傲吃痛一喊。
“啊!”
他捂着痛处,面目狰狞,高声怒吼。
“谁胆敢伤我,可知我是何人?!”
许明骞不予理会,凝凝落眸宁洁薇,既是内疚,也有心疼,亲自为她穿好外衣,扶她起身。
他踩下机关、升起幕布,居高临下,锐利俯瞰台下之人。
“呵,这不是北兆侍窦大人么?”
窦睿傲撑着面子,故作毫无疼痛,爬了起来。
“许大人?我还以为,你会一去不返呢。”
他勉强站定,敷衍了事,行了一礼。
“恭请许大人福安。”
许明骞护着宁洁薇,一步一步走下高台。
“我竟不知何时,璃王殿下回京了?”
窦睿傲强忍痛楚,眉心微见抽搐。
“王爷尚未回京。”
许明骞身躯凛凛,立足他前,低眸蔑视。
“既如此,怎能不知安分守己?朝局中事,还要我来教你么?”
窦睿傲半分示弱,影绰似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