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为君不善的讲:“那丁院长你告诉我,还有什么办法能保住你的公司?”
是你的公司。
为民制药,他是院长,要为它负全部责任。
不仅是损失,还有消失那里的“患者”。
丁清听到马为君的话,身体不可控制的抖了下。
他望着主位上面色不善的马为君,以及他旁边年轻又平静的接班人,知道如果为民公司出事,自己将要面临的处境。
大概是知道自己的结局,不管怎么样也好不到哪里去。
丁清忽然挺起腰杆,恭敬的讲:“马董,您一定有解决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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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提醒他。“我们已经到了研究的最后阶段,这项实验要成功,不仅能救许多绝症患者,更能让零号病房的人醒来。”
丁清抬起视线,望着主位上的马为君。“马董,这是唯一让零号病房之人醒来的办法!”
这恭敬礼貌的话,实则是赤裸裸的威胁。
连马煜泽都感受到了。
零号病房的人?
是谁?
马煜泽疑惑的看说这话的丁清,又看迟疑的父亲。
说实话。
为民公司到今天这一步,已经没有挽救的必要。
现在最应该做的是,怎么从其中脱身,而不是让它继续运营下去。
马煜泽对丁清讲:“丁院长,我理解你不想放弃研究,和想救人的心思,但现在想要保住为民公司的代价,可能比重新建立家新公司还要大的多。”
丁清对他讲:“马总你说的没错。可换去新地方需要一定的时间,而时间就是生命,我们一但停下来,先不说患者的身体是否能撑住,单那些数据都随时会发生变化,甚至严重的会导致我们的研究需从头再来。”
所以,不能换地方。
只要还有一线机会,都要坚持下去。
这么多年都过来了,现在他好不容易看到希望,实在不想在这里前功尽弃。
丁清看回马为君,保证的讲:“马董事,给我半年,不,再给我三个月,我一定能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三个月。
只需要三个月,那个沉睡十几年的人就能醒来。
丁清这句话,精准的拿捏住马为君。
他做这么多,不就是想让她醒来吗?
如今只要三个月,三个月……
无论如何,他都会等这三个月的。
马为君望着信誓旦旦的丁清,胸膛急促的起浮,低声质问:“实验室的视频,是怎么流露出去的?!”
丁清听到这话,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他知道,马为君是答应保为民公司了,不然他何必过问视频的事?
丁清早有准备的讲:“马董,我在看到新闻的第一时间,就让人去查了。”
马为君讲:“那说说你查到的吧。”
丁清有些为难。“这视频是昨晚拍摄的。我已经叫专人,把昨晚加班的人都盘查了遍,除了一个教授的行为有点奇怪,另没有发现异常。”
教授?
难道是内部人暴出去的?
马为君皱眉。
丁清见马为君生气,立即讲:“这位教授行为是有点怪异,但她负责最为核心的东西,晚上多寻查几个病房,观察患者情况,也说得过去。”
马煜泽见父亲动怒了,便出声问:“他叫什么名字?”
丁清讲:“她叫林纾,是业界最年轻的教授,她在她的研究领域非常突出。”
马煜泽听过这个名字。
他在平板里调出她的资料。
丁清在他看林纾资料的时候,说不上是惜才,还是怕自己一句话葬送一条命,便解释的讲:“她真的非常优秀,我们碰到的很多难题都是她攻克的。”
马煜泽看了下替她说话的丁清,把平板递给父亲,同时讲:“为民公司薪水最高的人。看来她确实很优秀。”
从资料上来看,从小就被称为天才的林纾教授,确实是个非常难得的人才,怪不得丁清会为她说话。
马煜泽问丁清:“要真像你说的,林教授夜间寻房是正常的,又怎么会觉得她奇怪?”
丁清压下眉头,疑虑的讲:“问题就出在这里。根据门禁显示的时间,她应该是在实验楼层的,但有人说那个时间一直跟她在研究楼层。”
同一个时间,她出现两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