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一顿,下一秒,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从手上传来。
蚩楠无聊地踢了踢腿,一只细小的虫子从他身上掉下来,朝着男生爬去。
他的小动作只有封浅用余光看见了,不过没有阻止。
男生惨嚎一声,额头上不过瞬间,就冒出了大颗的汗珠。
“你妈教过你没有?用手指着人说话是很不礼貌的。”
上一个被她掰手指的还是上一个。
封浅松开手,越过他们直接往教导主任的办公室走了。
骂她的人自会倒霉,用不着她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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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玳正在批改作业,他还代了九班的物理课,因为物理老师也被封浅送进去了。
有个学生贱兮兮地凑过来,说封浅和蚩楠回来了。
时隔多年,听见那个名字,他的心脏还是不可避免地一疼。
都说时间是淡化伤疤最好的良药,他却只觉得随着时间的推移,加诸在他身上的伤痛越发沉淀,已经变成他这辈子都挥之不去的痛。
他垂着眼睛,将手上的作业本盖上,道:“让他们过来一趟。”
他脸上还是云淡风轻,却只有他自己知道,心里到底有多么紧张。
他是为了封浅回来的,为了这个名字,为了那张脸。
那男同学嘻嘻哈哈地跑去喊人了,封玳等了一会,却不见人来。
他这个人的时间观念很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