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太耳熟了,要么是代指,要么就真有大瓜!
其他人都将视线看过来。
这个女生也没有卖关子,很快就接着讲起来:“她自小就有阴阳眼,能看到很多常人看不到的东西,从小就指着各种地方说哪里有个人。
村里还有老人说她是被鬼上身,还往她身上做过法事,后来她就失踪了,有人说她是死了,也有人说她被国家收编。
但后来没多久她的父母也因为各种原因,从原本住的地方离开,有猜测他们是被国家的人保护起来了。”
其他人知道这个女生,好像是个外地学生,从口音就能听出来一点,好像是……川渝那边的?
“你那个朋友叫什么?今年多大了?”
“比我小一点,但应该也有十七八了吧?好像是叫温心水?时间太久了,我有点记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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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和封浅挂断电话之后,楚斯年就一直处在放心,又担忧的状态。
放心裂缝出来的‘人’有封浅处理,虽然不知道她是怎么处理的,但那天之后的确没有出现什么大事。
他也就慢慢放心下来,不再想着从裂缝出来个人的事。
封浅随口给他们出了一个难题,偏偏还是个他们无法逃避的难题。
一个谎言要用无数个谎言才能圆回来!
他现在算是切身体会到这句话到底有多么正确!
但真的能瞒得住吗?
年轻一辈的没有亲身经历过,但老一辈可都还活着!
而且有那个裂缝在,暴露是迟早的。
他手上捏着钢笔,面前等待他批阅的文件却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他眨了一下眼睛回神:“进。”
门打开了,但没人进来,缓慢地,一个头从门外看进来,楚斯年下意识想揉眉心:“你们又来干什么?”
温心水嘿嘿笑着,不太好意思道:“没,这次只来了我一个。”
楚斯年更头疼了:“我说了,封小姐现在有些事抽不开身,等她处理完了会回来的,她去哪里了我也不知道,问我也没什么用,有这个时间跟我耗,还不如去多练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