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讨论的是，封浅把六个程序都组一起了，还能不能算是‘九山’的那六个程序。

最后顾老一拍板：“比赛一开始也没说不能把六个程序放一起！那六个程序都还存在着，能看到虽然都组在一起了，但还是相互运转和独立的！”

那句话一开始是菲林说出来维护绿蚯蚓的，现在被顾老拿来堵他的嘴，让他一口气差点没顺过来。

沈明阳接着道：“而且谁也不知道当初‘九山’到底怎么想的，没准一开始她的想法就是现在这样呢？

能用、好用不就成了？何必想那么多？觉得不服气的，自己上手去试试那程序不就是了？”

他们两个人发话，特别是沈明阳这句话之后，其他人也就没什么好继续说的。

因为那程序的厉害之处，他们心里又不是没有点谱。

那六人都是高级会员，在协会里也就比他们这些老头差点，但面对那病毒都毫无还手之力的，他们上也未必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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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胜负已定，又何必现在上去给自己找不痛快？

而且那只是一个才满十八的小孩！

他们这些老东西上去没打过，那得多丢脸？

顾老视线环视一圈：“你们怎么说呢？”

其实他着重是看着菲林的，话也是对着他说。

菲林闭了闭眼睛：“我没意见。”

他就是最叼毛的那一个，他都没问题了，其他人自然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顾老满是皱纹的脸上终于露出一抹笑：“那就这样，谁去宣布？”

菲林将头扭到一边，他能松口已经是最大的让步。

想让他上去？

没门！

沉默也不代表承认！

顾老也没指望他，沈明阳笑着道：“我来吧。”

看霍小子那殷勤劲，以后说不准就是外孙媳妇，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