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这十个人脱颖而出后,连这点可怜的喘气儿的时间都被学生“同意”后取消了。
别人可能是心甘情愿的,邱玉玲完全是被迫随大流来着。
以至于她对今儿是周几完全失去了概念。
邱建设带着邱大山盘好了炕,燎了一把干草,看着烟也没倒回,拍了拍手,站起身,“妥了,晾几天,再烧一烧,放个七八日就能睡了。”
又在老太太的指挥下,把碗柜,炕琴柜,案板架子都支棱好了,“姨娘,您看这样合适不?”
“合适呢,这下回头你俩媳妇儿来了就有热炕睡了。”炕盘的够大,挨着南边,三面挨墙,地上勉强还能转开人。
“跟玉玲那屋打通就好了,或者和南边这屋打通也行,不过炕盘到南边了,这边也就动不成了。”邱建设四处寻摸,觉得这屋算得上把一间隔成了两间,哪间都不宽敞。
“没事,够住就行了,城里的地方小,没看都支床不盘炕么,屋子多了,各有各屋,方便,咱先前没大动,这会儿再动也迟了。”玉玲姥姥劝了一番。
邱建设一想,也是的,要搁自己家这么多人是活在城里的话,几个儿女一人一间,分下来可不将将够使么,他家还是娃娃少的人家,像那生了六七个的,不得更挤。
小的时候还能睡一个大炕上,儿子们长大了娶儿媳妇了,闺女们又没嫁掉的时候,咋过活呢。
众人说说笑笑,也都觉得知足。
老太太特意在暗门那儿没放柜子,而是挂了她从家带来的那张虎皮。
邱大山笑着说,她姥这虎皮挂这儿还怪有意思的。
两人又按老太太的指使,裁了塑料布,把窗户钉了一遍。
“咋这屋没有玻璃,糊的是纸啊?”邱大山钉完里头,想着外头要不也钉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