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家里世交长辈的子侄,上个月我回家的时候,相看了一面,最近一直有书信往来,基本可以定下来了。到时候请你们仨喝杯喜酒,可一定要来哦。”

这话重点在跟邱玉玲说,邱玉玲略为思索,“我这边接下来还要去京市一趟,这趟行程不再是我单独出去,还有总局的领导,具体时间由不得我做主。

不过,你放心,人到不到的,礼一定到。”

李飞丹顶着羞臊,“谁要你的礼了,人不来,礼不礼的我也不稀罕。”

白巧兰对着赵小谷发牢骚叫李飞丹听,“听见没,咱俩人能到,礼也得到,反倒是不来人的,礼也用不着,要不那天咱俩去看电影得了......”

吃吃喝喝的快乐很快就结束了,邱玉玲还在总局跟着谢春荣提前安排好的朋友,观摩了两天别人是如何工作的。

虽然都是手工计算,可是一点儿都不影响大家的出活效率。

她甚至佩服,那些老师傅,用往年的数据,类比今年的收成,会预估出下一年度的收益和支出,能细化到每一个农作物。

那是一套极其庞大的数据运算分析,邱玉玲愈发的收敛了后世先进仪器带给她的自大,更加刻苦好学的投入这个时代的各种学习。

带她的师傅叫郑秀丽,和谢春荣差不多岁数,私底下和她的部长开玩笑,“小邱是个好苗子,带了她几天,我就发现这孩子一点就透,就是资历还差点儿,再在基层锻炼两年,调上来,可是把好手。”

部长闻言把签完字的文件递给她,“你看人向来准,另一个,老谢那边也能动一动了,市局那块儿有缺儿,不能出漏子......”

这样儿的机密不是邱玉玲这种小喽喽能知道的。

因着出发的时间一直没有确定,来的时候,部里又叫她到了地方,一切听指挥,为了不叫自己像个闲人,她便也不拿自己当外人。

很快便在陌生的工作环境里,凭着姐姐长,姐姐短的,给自己揽了一大堆费脑子的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