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同志,既然她不同意和解,那就该怎么走程序就怎么走程序吧,她刚才要打我,虽然没打到,但也算故意伤害吧,而且你看,他连大队长都赶踢,我觉得我的生命受到了威胁,你不把她带走,我害怕。
她还诽谤我打她,害她孙子变成了傻子,这样的名声传出去不要说以后说亲了,就是走出去,都得被人指指点点。
所以我希望警察同志可以从严处理。”
老太太听了杨柳的话,长大了嘴巴,这姑娘说的是啥,分开她都听懂了,但是连在一起她就不明白了,这么就故意伤害,诽谤了。
她不过就随便踢了大队长一下,那也是因为他先动的手,还有诽谤,她就说两句怎么了,怎么就上纲上线的了。
老太太表示不服气,刚好唱念做打,就被警察提溜起来,拿起手铐就要给老太太戴上。
老太太的儿子不再当缩头乌龟,大声吼了起来,“你还嫌不够丢人吗?”
老太太嘎巴嘎巴嘴,却只从嗓子眼里冒出一句话,“我这么做是为了谁!”
在自家儿子的威胁下,老太太终于妥协,接受了杨柳的建议。
杨柳秉着事不过夜的原则,立即就让刘忠义套了牛车,拉着老太太,老太太的孙子,老太太的儿子还有大队长等几个当事人和见证人去了公社卫生所。
杨柳觉得啥设备都没有,检查不出来什么,不得不找李厂长刷了脸,带着几个人去了钢铁厂的厂办医院,做了详细检查。
老太太只是简单的软组织挫伤,药都没用上,老太太的孙子因为碰了头,医生建议住一天院观察一下,老太太的儿子虽然不愿意,但是拗不过老太太,于是就住下了。
杨柳秉着解决一个是一个的原则,当面草拟了一份免责声明,让警察同志帮忙念给老太太和她儿子听,两人表示没问题,都按了手印。
“等孩子的检查结果明天出来以后,你们再给我签一个,道歉的事可别忘了!”
说完杨柳就走了。
老太太叫了两声,都没得到回应,气得直跺脚,她中午饭还没吃,杨柳怎么就这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