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祁宴嘴角轻勾,打量着江梨这不娇俏的样子,是发自内心的欢喜。
“那也可以说说你童年的事情,比如幼年时,发生一些趣事,就可以说给我听听。”
江梨心中的疲惫之感油然而生。
她舒展着有些酸痛的手臂。
“你真的很想听吗?”
孟祁宴的目光从容而真挚,“你说吧,我想要去了解你。”
江梨沉吟片刻说,“我父亲死得早,母亲改嫁。从小寄养在大伯家,后来我自己单独出来过,就守着我父亲留给我唯一的财产,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没什么可聊的。”
孟祁宴感到无比的惆怅,“你是一个坚强勇敢的女孩子,我欣赏你。”
江梨说出心里的话,“你对我只是欣赏吗?”
孟祁宴一脸迷茫,看着他那双澄澈的大眼睛中。
他隐忍着心中的酸涩浮动,“我欣赏你这样勇敢的人。”
江梨别过头去,调整好思绪,“我楼上还有货物呢,你随时要随时过来拿。”
孟祁宴点头说,“好,我先听你的,改革国内的经济发展,眼下是要解决朝堂之上的内乱,之后再联系治国之事,向你购买稻谷,米面粮油,还有……”
江梨好奇,“还有什么?”
孟祁宴的口吻夹杂着对往事向往的旖旎,“还有当年在赵国时期,答应过阿梨的一些事情,还等着去完成呢,后来都变成了掌中遥不可及的清梦,逐渐的渺茫。”
江梨心口堵得慌,“你如果一直为她而活,将会永远困在囚徒之中,人为何要一直往回呢,回头看看沿路的风景,你会发现和之前不一样。”、
“好,我要往前看。”
和孟祁宴推心置腹之后,江梨心情更沉重了。
原来从古至今白月光的杀伤力都是那么的大。
那是年少的欢喜,清甜微苦的好时光之中,谁能辜负呢。
江梨实在是不敢想下去。
孟祁宴离去后,她也洗洗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