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卉吁气,一副过来人感同身受的语气,“看来蒋商那孙子还真是伤你伤得不轻。”
这下轮到苏沫沉默。
这通电话进行到这步,其实颇有些聊不下去的意思。
但聊不下去也得聊。
事实和现实,不是你回避就能假装一切都没发生。
阮卉说,“沫沫,你还喜欢蒋商吗?”
苏沫缠绕发丝的细长手指顿住,没说话,舌根微微泛苦。
还喜欢吗?
这个问题着实不好回答。
理智和现实告诉她,不喜欢了,再喜欢,那就是犯贱。
可感情和过往束缚又束缚着她,让她没那么快能抽身抽心。
七年啊,养条狗都有感情了。
更何况是彼此相爱了七年的爱人。
阮卉话毕,久久没听到苏沫的回答,心里有了个大概答案,长叹口气,“我听说蒋商那个未婚妻找你定制漆器了?”
苏沫,“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