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琛认真描漆,完全没发现她。
苏沫倚着门框看他修复的屏风,朱漆地上,墨线勾勒轮廓、内填黄、白、青、绿、橙红、灰蓝等色。
难怪那位馆长会有所担忧,不说别的,就单单髹漆而言,北魏实物就很少见。
都说认真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
这个时候的秦琛,更是把女性对认真工作男性的期待着拉满。
苏沫只见过他纹身,没见过他做漆器。
该怎么说呢?
反正挺帅的。
苏沫正看得出神,完全没提防住秦琛会突然回头。
两人四目相对,苏沫回神,用舌尖抵过贝齿。
秦琛淡漠着一张脸看她,过了几分钟,站起身放下手里的补漆笔迈步离开。
苏沫看着他,没阻拦,一直看他走到院子里点了根烟,捏了捏手里的矿泉水瓶问,“秦琛,你为什么非得执着于一个名分?”
秦琛叼着烟抬眼,“你呢?为什么这么渣?”
面对秦琛的反问,苏沫眼尾轻挑,“渣你还喜欢?”
秦琛取下嘴角的烟弹烟灰,没吭声。
秦琛没接话,苏沫接下来也没再开口。
一根烟过半,秦琛忽然掀眼皮沉声说,“苏沫,你是不是想睡我,又不想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