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说完,阮卉沉默不作声。
老实说,她也觉得秦琛和苏沫那会儿的偶遇挺巧合的。
哪有那么巧的事。
两人恰巧都在那个时间节点回了长乐县,又恰好相亲遇到,然后秦琛恰好还是蒋商的堂哥。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不能细细琢磨。
一琢磨,细思极恐。
见阮卉不说话,苏沫轻哼,“你是不是也觉得有问题?”
两人闺蜜多年,阮卉自然是不能跟苏沫说谎,但她也真心觉得秦琛不会是坏人,思忖了会儿说,“确实感觉很巧合,不过秦琛那么爱你,不像是假装。”
苏沫翘着的脚尖晃荡,“是啊。”
所以她才纠结。
如果没有出这次这档子事,这点小怀疑,其实早随着他们俩爱浓情深消散了,可问题是,偏偏就出了这档子事。
阮卉,“我觉得你也别多想。”
苏沫出神没接话。
这一天,过得很是低迷。
苏沫兴致不高,连带着阮卉和双琪也有点像霜打了的茄子。
双琪也听说了苏沫和秦琛的事,不敢问苏沫,怕给她心上捅刀子,旁敲侧击问阮卉,“卉姐,我师父和师伯……”
阮卉手里忙着赶一个活儿。
是个屏风。
人长发盘着,人弯着腰。
“瞧你们家辈分乱的。”
双琪明明鼻尖,神情有点窘迫。
阮卉直起身子,把手里的描金笔放下,拍了拍手说,“他们俩啊,谁知道呢,反正五哥这次闹得有点大。”
双琪跟了苏沫也挺久了,也算了解她的性子,点头如捣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