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琛话落,苏沫攥紧他的手。
她知道他在说谁。
在说秦父。
苏沫抿抿唇,目光停留在秦琛脸上,挑动红唇说,“人总说无爱一身轻,无爱自立自强,实际上,谁不想被爱。”
说罢,苏沫把身上的安全带松开些,靠近秦琛脸颊落下一吻,“老公,你超勇敢,超棒,也超值得被爱。”
听到苏沫的话,秦琛深邃的眸子里暗流涌动。
原来,有的冬天,是不冷的。
会有暖流。
把你那颗空荡荡又破碎的心黏好,并填补得满满当当。
秦琛喉结滚动,“老婆,你讨厌愚爱的男人吗?”
苏沫轻挑眼尾,“恋爱脑是一个男人最好的嫁妆好吧?”
秦琛闻言,肃冷的脸上忽然浮现抹笑意。
苏沫,“不信?”
秦琛,“不,你说什么我都信。”
苏沫,“这就对了,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爱上你。”
秦琛侧头,“为什么?”
苏沫歪着脑袋跟秦琛对视,一秒,两秒,靠近他薄唇,亲了一口,“因为你足够温暖,你不仅有好好爱我,还耐心十足教会我如何爱人。”
苏沫还是第一次说这种话。
秦琛盯着她,喉结上下滑动。
苏沫唇角弯弯,收回身子坐直,调节安全带,“好好开车。”
蓝茜和蒋商那边,从蒋家老宅出来后,就没说过一句话。
眼看车就要抵达医院,蒋商才沉声问了句,“你为什么会来?”
蓝茜面不改色,“陪苏沫。”
蒋商,“姿势为了陪苏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