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苏沫又跟段红说了句扎心话,“说实话,现在即便苏承德真的对苏念下手,我们也没办法,我们如今唯一能做的,就是忍,对苏承德一击致命。”
看着苏沫沉着冷静的神情,段红焦躁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茫然又无可奈何地说,“对,你说得对。”
如今她们什么都不能做。
只能忍。
然后对苏承德一击致命。
让他们再无翻身的机会。
终于等到初五那天,何亦尽职尽责,起了个大早。
但为了不让监视赵涛的人起疑心,她是早上九点多才去的。
假装无意,给人的感觉真就是奔着健身去的。
后来溜达了一圈,她用手指了下赵淮,问旁边的经理,“那个教练的班怎么报?”
赵淮宽肩窄背,一身腱子肉。
面相不柔和。
相反,还有些粗狂。
经理是个人精,一瞧何亦的年龄,再联想了下赵淮之前服务过的那些富婆,笑得狡黠,“您认识赵教练?”
何亦狐疑看他,“不认识啊,怎么?他只给熟人当教练?”
听到何亦的话,经理一时间拿捏不准她说的是真是假。
不过真假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赵淮价格不菲。
经理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不像是销售健身课程的,倒像是古代的老鸨,“瞧您说的,哪能啊。”
边说,经理边喊赵淮。
“赵教练,有人找。”
待赵淮过来,经理拍着他身上的肌肉给何亦展示,“赵教练是我们这里能力最强的教练,您要是跟着他练,保证您身心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