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昱,“……”
两方人对峙,苏沫颇有以一敌百的架势,半点不带怕的。
就在这个时候,人群里阮母走了出来,鼻青脸肿,声音如蚊蝇道,“卉卉,你难道非得搞得咱们家鸡犬不宁才安心嘛……”
阮母身子佝偻,看起来伤得不轻。
阮卉瞧她一眼,眼底没有疼惜,只有反感。
不难看出,她又挨打了。
阮母说完,就怯生生地看阮卉,希望她能心软。
因为这么多年来,她都是用这种手段逼迫阮卉妥协的。
可她万万没想到,阮卉这次只有冷眼旁观。
阮母,“卉卉……”
苏沫插话,“你自己保护不了自己就算了,连自己的女儿都保护不了,如今你女儿长大了,想站出来自己保护自己,你却又劝她放弃保护自己的权利,我有时候真的很纳闷,为什么父母生孩子的时候那么自由,就不需要做点考卷什么的。”
苏沫说话难听,阮母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只见她抿紧唇,满脸的屈辱,咬着牙可怜巴巴地看向阮卉。
阮卉跟她视线对上,满是漠然,“我们俩还是母女吗?”
阮母,“卉卉,妈没求过你别的……”
阮卉,“你这些年求我的还少吗?”
阮母噎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