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您可别提了!我今年真是流年不利,二老黑夏天接了货被你们追的车毁人亡,我不得不东躲西藏。好不容易又联系上了’大姐大‘,谁知道让这个骚货玩儿了......
问:别说零碎,直说她怎么玩儿你了?
答:操他大爷,这骚货把货调包了!我的货款她倒不客气全收了;这事儿也怪那个不中用的大庆傻逼,办事慌慌张张,就是个废物点心!“
问:你和’大姐大‘合作不是一天两天了,以前有过这种情况吗?
答:从来没有过。做这行没信用谁跟她打交道?
问:那她为啥这一回玩你?
答:估摸这骚货找到替代我的下家了,以为我再也不可能回北京了,我那些客户,兄弟们起不到啥作用了......
问:掉包的是啥东西?
答:听我表弟说是饺子粉!操!
问:下面说说你的上家’大姐大‘,这个人是谁?姓啥叫啥,多大岁数?住哪儿?
答:我这个跟你们说过多少回了,两三年前,我通过东城一个同行’小地主‘和’大姐大‘取得了联系,前后就跟她通过两次电话。你们再问,再逼我,我也还是这句话——我没见过这个女人!更不知道她住哪儿?姓什么,叫什么!
问:大江!你给我放老实些!(吴波,从这段文字中能读出预审警员的形体动作),我们查过你最近使用过的手机打进打出号码,你根本没有和上家这个大姐大有联系;那么,你这次是怎么和她接上头,提出要货的?
跟我们鸡贼,打马虎眼,我可告诉你,你可过不了这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