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比从他手上抢走十万两银票还要难受!
但没办法,事已至此,再如何心痛也改变不了什么,不作留恋的转身踏地,按照下来时在岩壁上斩出的沟壑,老钱左右腾挪,片刻间便回到了火山口外。
整个过程,站在火山口边缘的朱墨尽收眼底,等老钱站稳,他连忙跑过去关切道:
“钱老,您没事吧?”
老钱黑着脸摇摇头,毫不顾忌朱墨在场的骂道:
“该死的沈万军!也不知道把事情调查清楚了再让老子出手,若是毁了老子这一身行头,看老子不把他王府大门拆了当柴火烧!”
朱墨知道老钱这是气话,不禁苦笑一声安抚道:
“钱老,不怪晚辈没提前跟您打招呼,主要是自从二十多年前我等奉命把守在这火山口,纵使前后也派出不少人下去一探,也始终没有一个能走到那凤髓近前,所以……”
“知道,不怨你。”
老钱一副没好脾气的摆摆手。
“赶紧回去给老子开两坛酒泄泄火。”
“好好好,酒管够,山上的喝光了,我再派人去买。”
就这样,二人一路返回营帐,直至酒水齐备,老钱还在心疼的抚摸着身上那件陈旧花棉袄。
朱墨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一点,却并未询问缘由,不是不好奇,而是好奇的太久了,问的次数太多了,结果每次得到的回复,都是老钱一句——
“小屁孩少操那么多没用的心,有那心思,出去多站几个时辰的桩。”
久而久之,包括沈凉在内的众人,也就不再追问了。
“钱老,不知此事可成否?”
老钱没急着作答,大口喝了一碗酒,也没再骂娘的肃然回道:
“这活儿不好整,其实里面的温度倒是伤不到我,主要是那凤髓不知隔多久就会释放几十朵焰花,这焰花瞧着不大,威力却着实霸道的很,任何一朵只需跟我的真气屏障稍作接触,便会立刻撕开口子,并导致我的气机紊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