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亭台中,两人正在闲谈,看到岳柳离和潘粹青后,主动起身致意,待到两人走远,其中一个七品道士才道:“岳柳离这是攀上了高枝,可怜万修武才死没几天。”
另外一个六品道士道:“这算什么,你记得齐玄素吗?”
“齐玄素?”七品道士想了想,“有些印象,死了师父的那个?”
“就是他。”六品道士点头道,“如今他才是发达了,也不知道走了什么大运,竟然被张月鹿青眼。”
“张月鹿?哪个张月鹿?”
“还有哪个张月鹿,就是那位最年轻的副堂主。”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据说张月鹿领着老齐去了云锦山,这可是岳柳离他们亲眼所见。”
“好家伙,这是孔雀下嫁,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谁说不是,都知道这位张副堂主与地师关系不俗,有了这位张副堂主的关系,老齐又与万寿重阳宫裴真人搭上了线,我听说如今已经是紫微堂的主事道士,什么狗命。”
“这也是本事,咱们这种出身,没家世,没背景,想要修成正果,难免要走羊肠小径。再者说了,就算攀附上了这种大孔雀,也不知要受多少气,吃多少冷眼,不轻松。”
“对了,他来不来?”
“应该会来吧?富贵不还乡,犹如锦衣夜行。说不定我们还能沾光见到那位张副堂主。”
“可话说回来,你还记得那年的龙虎会吗?”
“自然是记得,你觉得齐玄素还没放下?”
“没本事的时候,自然是放下了。可如今有本事了,说不定又会拾起来。”
“说得有理。真要对上了,那位小掌宫未必就是小掌堂的对手。”
“谁赢谁输,都不干我们的事情,我们只管看戏就好。”
“是极,是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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