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阎璟笑的闲适:“大姐,我记得曾经说过,如果有机会给我读书,开拓眼界的话,我不会比你差的… …”
说话间,即有一名丫鬟,端着两杯coffee,来到她们身边道:“二小姐,张小姐,请慢用!”
“尝尝看,这可是我爸他,专门从德国给我购买的手磨咖啡… …”
闻言,阎璟端起一杯coffee至唇边,抿了一口道。
……
“三妹,我今天来找你,并不是来说教的,而是想问你,你真的不打算再回这个家了吗?”
既不要爸妈,也不要兄弟姐妹了?你知道爸他这人从来都是嘴硬心软,你不在家的日子里,他真的很想你。”
听着大姐的话,阎璟的内心一点波澜也没有,只觉得好笑:“大姐,那个家已然烂透了,你不要告诉我,你还对它存着幻想?”
从小到大,我受够了他常挂嘴上的那一套礼义廉耻,他要求我们这么做,可他自己呢?
若非他贪慕虚荣,无能且自私,又怎会让你没毕业就下海做舞女?
姐,我已经从这个泥潭出来了,希望你也可以,以前的我或许会因为嫉妒,而对你口出恶言,但如今的我,只想你能够幸福快乐。
……
出了少帅府以后,张露浓并没有选择回家,而是漫无目地的,走在上海滩的街道上。
不知不觉间,她竟走到了爱兰特咖啡屋的门口,抬眼望去只见爱兰特咖啡屋门庭若市。
“好好的,怎么跑这来了,张露浓啊张露浓,我看你真的是昏头了… …”
这般想着,她即掉头离开。
却被眼尖的服务生给看到了,遂附耳告知老板桑秋雨道:“老板,我刚看见张小姐了,她看起来很憔悴的样子… …”
闻言,桑秋雨忙冲了出去,而后在拐弯处堵到了张露浓:“既然来了,为什么这么快就走?怎么?怕你新婚丈夫知道了,怪罪于你吗?”
一直以温和尔雅着称的桑秋雨,竟罕见的对着张露浓,说出了尖锐的话语。
自打她结婚以后,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这让他很不理解也不能认同。
如果婚姻会如此的影响摧残一个人,他情愿自己这一辈子,都不要进入婚姻。
毕竟,婚姻的本质,难道不应该是彼此双向奔赴吗?像她这样,靠着委曲求全才保全的婚姻,要来何用?
……
“桑老板,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教训我?你不觉得你越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