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这是鲈鱼,你尝尝看,跟乡下的草鱼有什么区别?”
说着,阿忠夹起一片鱼肉,放入老钱头的碗碟内。
“哇,这鱼怎么做的?咱们乡下的草鱼,跟这上海的鱼,真的是不能比啊,你也吃……”
诶呀,爷爷,你吃你的,甭管我了……”
爷孙俩就这么你推我搡的,倒也一片温馨。
……
相比爷孙这边其乐融融的,程婉那边自操办完丈夫沈泽扬的丧事之后,整个人处于精神恍惚。
既不敢面对婆婆,又不敢面对儿子的追问,精神濒临崩溃边缘的她,唯有躲出家门。
看着夜景不知不觉间,她竟走到了外滩,这是她和丈夫平日里常光顾来的店,却已物是人非!
“扬哥,安儿他这些天一直在问,爸爸去哪了,我都不敢告诉他,你已经……”
这般想着,她倚着墙面,失声痛哭起来。
许久,她抬起头看向店里,临窗用餐的一对祖孙,映入了他的眼帘。
“这衣服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还有这枚梅花花纹的纽扣?怎么跟于立庭的一模一样呢?”
……
直至十点多,爷孙俩心满意足的回了家,安顿好爷爷睡下后,刚一出门即被一把冰冷的匕首抵住了咽喉。
阿忠顿时被吓得一激灵,忙讨饶道:“您是那条道上的?是劫财啊,还是害命啊?咱有话好说!
“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清楚我是谁?”见状,程婉冷漠开口道。
阿忠闻言,还真揉了揉眼,凑上前看道:“我的姑奶奶,原来是您啊,您可吓死我了,您不是嫁人了吗?
您这是打算重出江湖了?啊,也对,如今这年头,靠什么都不如靠自己来的实在……”
……
“阿忠,这种款式的衣服,你是怎么有钱买的?于立庭那可是大富豪,那你这又是怎么回事?
还是说,我丈夫沈泽扬的死,其实与你有关,说!”
程婉厉声问道。
“冤枉啊姑奶奶,这衣服它,它是龙爷的,他说不要了。
我想着毁了也可惜,就拿来给我爷爷穿了,还有,你丈夫的死是龙爷干的。
姑奶奶,冤有头债有主,您要找找他去……”
被程婉这么一唬,阿忠把事情的始末和盘托出。
“原来真的是你!
龙爷,你好狠的心啊!啊哈哈哈,你好狠的心呐!”
得到验证的程婉,整个人随之陷入了癫狂之中,笑的让人毛骨悚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