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斌闻言,再次跟黄子慧卯上了,在他看来你这就是数典忘祖,出趟国都不记得自个儿姓甚名谁了?
“你有病吧?我就感慨一下,你这就给我扣上高帽子了?阎斌,像你这样的男人活该打一辈子光棍,你结什么婚呢?今儿也逛的差不多了,正好我也累了,咱们俩就此别过,see you!”
说罢,她从包包里拿出墨镜戴上,接着,扬长而去。
“诶,这女人,怎么这翻脸比翻书还快,老爹啊,你让我怎么跟她结婚过一辈子啊?更别说生儿育女了,哎……”
说罢,阎斌轻吁了一口气,接着,颓唐的坐在石椅上。
……
另一边,
没了婚姻羁绊束缚的陈梓言,带着怀孕的王雪梅到处旅行,想趁着月份不大,带她出去见识见识。
整整大半年的时间,他一直陪着王雪梅,这让王雪梅很是开心,以往的他能陪她个月余左右就很难得了,别说如今的大半年了。
律师楼,
办公室,
“陈先生,您吩咐我将您名下的产业挪一部分出来,我已经划分好了,若有不足的地方,请您指出来,我也好及时修正……”
说着,韩律推了推眼镜框,恭敬的将文件递于陈梓言道。
“嗯,没问题,你的能力我还是信得过的,韩律,在孩子还没成年之前,其母只可享受每月的生活费,别忘了把这条给我加上。”
因着王雪梅怀孕了,他便想着除了暗香花店外,将自己名下众多的产业中,挪出一部分给她和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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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思及王雪梅如今年岁还小,唯恐她不会善加管理产业,因而,他委托了业内有名的韩律为其制定条约。
……
黄家,
大厅,
黄兴河翘着二郎腿,正在翻看着每日的财经报纸,这时,只见黄子慧气冲冲地走了进来。
“爹地啊,我不要嫁给阎斌,像他这种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让我怎么跟他做夫妻啊?”
黄子慧说着便将手中香包一甩,接着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冲着父亲黄兴河大声说道。
瞥了一眼怒气冲冲的女儿,黄兴河不由的皱起眉头道:“慧慧,你又怎么了?我看你出门的时候开开心心的,怎么一回来就摆了一张臭脸,这是谁又惹你生气了?还有,这是你爷爷他在世时给你定下的婚约,由不得你任性。”
“爹地啊,我跟他压根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他不了解我我也没兴趣了解他,这世上任何一段关系,它起码得建立在彼此都有好感的份上吧?您都不知道他说的那些话有多难听啊,他居然讽刺我崇洋媚外……真是可笑至极,就因为我感慨了一句,在北平这种小地方能喝到纯正的coffee,就活该被他扣上崇洋媚外的帽子了?他怎么敢这么羞辱我的?就凭他是阎家少帅吗?呵!”
黄子慧一股脑儿的发泄着,阎斌带给她负面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