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忠终获释放,嬿婉赠予他上好的金创药,两人在涂抹药膏之际,幽情如何暗生,自不必说。
为了哄弘历,嬿婉告诉他自己心中唯他一人,弘历自然将此话视若珍宝,故作大度地自忖:“婉婉能依靠的只有朕,那可恶的太监不过是她一时的玩物而已。”
此后,弘历与进忠轮流侍寝,弘历一周四日,进忠则有三日。弘历为人霸道,时常抢占机会,总想着进忠作为阉人,能做得了什么?
直到某日,轮到进忠侍寝,弘历提前半个时辰来到坤宁宫,听见内室的声响,他恶狠狠地咬紧牙关,心下对进忠满是怨言。
透过微敞的窗棂,皇帝窥见进忠竟然有...弘历顿时感到极度委屈,冲进去想要夺回嬿婉。
门外的春蝉,面对这一幕,露出了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心下佩服自家主儿的非凡魅力。
弘历猛地闯入,怒气冲冲道:“你这阉人,竟敢欺君罔上!就不怕朕治你一个欺君之罪!”
进忠轻笑着,不紧不慢地回应:“皇上,您这摆什么皇帝架子呢?在这儿,谁能讨嬿婉欢心,才是王道。”
“自然朕更得婉婉心!”弘历怒火中烧,猛地褪去龙袍,踏入战局漩涡,
他像只小狗舔舐着嬿婉的每一寸雪肤,边动作边低声诱哄:“婉婉,你说是不是?”
嬿婉被伺候得很舒心,她眯起狐狸眼,笑意盈盈地说:“喜欢元寿...”弘历的双眸即刻变得亮晶晶的,进忠的脸色则有些阴沉。
嬿婉话锋一转,又道:“也喜欢进忠。”进忠的脸色瞬间由阴转晴,而弘历却一脸委屈,但转念一想,嬿婉先提了自己,心中便也释然——她心里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