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吗?宗三尼?”小夜是个单纯的孩子,一听这话就止不住的担心,伸手拉了拉宗三左文字的衣服角角,想要从自己哥哥身上寻找答案。
“嗯.....我并没有觉得冷,放着不管……也没关系的……吧?”
宗三看了眼绘绘身上好似仅能蔽体的女士和服,又看了自己身上极化之后宽大了不少出阵服,睁着眼睛胡说道。
如今是深秋,他穿的这么薄肯定会冷一些。
但
这话从鹤丸的嘴里说出来,总让人有种.....不想接话的感觉。
是又想出什么‘惊吓’了吗?
他看向一旁拽着烛台切跃跃欲试的鹤,嘴角扯了扯,笑不出来。
“别太过分了啊,鹤丸殿。”
“切~鹤才没有想把笼子毁掉,将我们美丽的宗三殿解救出来”
“也没有想把宗三殿的前主扒皮抽筋呢!”
摇头晃脑的说出了可怕的话呢,鹤先生。
真正靠谱的‘小光’将正戳着笼子的鹤先生拉到一边,好像没听到他说‘啊咧啊咧,刀身上涂的是金粉吗?可不可以刮下来卖甲州金’之类的话。
“抱歉,鹤先生只是.....太生气了。”
“烛台切殿不必道歉,我们是理解的。”
理解鹤丸的愤怒,也理解笼中那振宗三殿的挣扎。
想要自由就必须亲手打碎家人与同伴们的身体,这样的方法谁也无法接受吧。
哎~
药研轻轻抚摸着牢笼外层的刀身,不住的叹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