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文生眯了眯眼,也毫不客气的回击。
“你真该死!”
纪文生这么说着,再次情不自禁的俯身,覆盖上那张薄唇,恶狠狠的!让恨意与爱意交织在一起! 大玄第一侯
丹火在这一夜里明了灭、灭了明,摇摇晃晃直到天亮,最后这一炉丹药毁了。
冰冷的地板上,纪文生紧紧抱住怀中那个冰冷的人。
将那人脆弱的身躯贴在距离自己胸口最近的地方,仿佛要让对方感受到自己那过分剧烈的心跳。
纪文生在黑暗中闭上眼,任由泪水无声滑下。
身体靠得越近,心越是遥远,纪文生的声音也越加癫狂!
“师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或许是纪文生抱的太紧了,苏锦在睡梦中,又梦到了乾元宗那个大雪皑皑的冬天。
他穿着白裘绒外衣,手中抱着暖炉,站在长阶之上,墨发被发饰别在脑后,一双朦胧淡漠的双眼,因为长阶下少年说的话,而划过一抹亮光。
少年纪文生站在台阶之下,昂着下巴,露出张扬灿烂的笑脸说:
‘师兄你不用那么冷淡,等我长大了一定会成一个很厉害的大能。’
‘到时候,谁也不能在背后说你坏话,我罩着你!’
‘那就说好了,等我长大了,就没人可以欺负你了!’
...
“咳咳咳!”
第二天苏锦是在卧室床上醒来的,醒来的第一反应就是趴在床边剧烈的咳嗽了好一会。
这才靠回去长长吸了几口气。
对别人来说纪文生的宠爱是恩泽,但对苏锦来说是负担。
呼吸了好一会,苏锦才睁开眼睛,一双深海极冰般的眼眸扫过房间,这才发现纪文生早已离去。
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