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且衔闻言眼神骤冷:“闭嘴!”,抬手将萧序叨吸了过来,掐住他的脖子,施法用力。
萧序叨感觉自己体内燃起了傀火,在燃烧他的魂魄,疼得眼睛赤红。
他仍咬牙劝道:
“你是魔,她是仙,这是其一;魔界需要无情的王,魔尊不会放过她,这是其二;其三,只有你一人在单相思,你对于你的师父来说只是匆匆过客....”
话音未落,萧序叨被一掌击飞到几百尺外的岩石上,岩石瞬间碎裂。
“要是想你父亲安然无恙,就将这些话挖坑埋个干净,不要被我翻出来!”
萧序叨缓缓抬起头,那人明明面上毫无波澜,眼里却充满阴鸷。
“大人,话已至此,臣不会再提,望大人不要伤害我家父。”
萧序叨想起那个潇洒肆意的桃枝,那样一个人怎么会心甘情愿被拘束在容且衔这样偏执的人手里。
他连是不是爱都分不清。
恍惚了会,萧序叨问:“大人,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她的。”
容且衔沉默了许久,“刚来元虚宗。”
萧序叨:“你有没有想过,你那不是喜欢,你那是依赖,就像离不开父母的小儿?”
容且衔声音森冷:“我很清楚自己在干什么。”
他也曾以为那是依赖,可都离了一百年了,哪里还有什么依赖?!
若说恨,也是有的。
找了她一百年,她倒是个没良心的,遍地收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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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再看到她时,那滔天的恨也不过是压抑了太久的想念。
就像干旱已久的荒原,只需轻轻一点,便星火燎原。
萧序叨不再说话,倘若当年她没那么早离开,或许自己跟她.....也是有可能的吧。
可容且衔那么小,哪里明白什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