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没大没小的逆徒!”
桃枝一时有些羞恼,狠狠擦过唇瓣,试图擦掉那些难以启齿的痕迹,好像这样两人就能恢复从前的关系。
容且衔见她嫌恶的动作,眸色愈发深沉。
两人百年未见,容且衔性子变得让人捉摸不定,兴许性子变得浪荡了些。
什么女人都想来一发。
桃枝面带怒意看向容且衔,准备施法,抬手却发现身体内的灵力是空的。
她迅速抬手下意识攻击他腹部,却见心脏处隐隐透出血丝,她神情一变,脚步微移从容且衔侧面挣脱,准备攻击他后颈敲晕他。
却不料容且衔似预判了她的动作,单手背在身后,微微弯腰,桃枝便劈了空。
容且衔直起身子侧身抬手迅速擒住她的手,顺势带过桃枝另一只准备攻击的手腕,挟着她整个人移到树前。
容且衔往前迈了一步,桃枝踉跄倒退,后背抵在了树上,她微微睁大了眼睛,有些暗恼自己偷奸耍滑学艺不精。
树上的桃花被撞得落了两人满头,很快,地上铺满了一层花瓣。
手不行,还有脚。
桃枝又抬腿,容且衔抵腿压制了她的双腿,轻而易举卸掉了她的攻击。
两人暗中较劲力气,终究是体型和力量悬殊。
桃枝经过这一下,额间微微冒了汗,呼吸也快了几分。
两人似在过招,但处处都透着打情骂俏的暧昧。
一想到容且衔这样调戏人,桃枝整张脸涨得通红,以往向来只有她调戏别人的份。
容且衔想起她刚刚那样刺眼的嫌恶,讥讽道:“师父若是表里如一,说到做到,徒弟自然带的好。”
“可偏偏师父,嘴上说着不可乱伦,却又与其他徒弟暧昧不清。”
就在桃枝疑惑容且衔为什么知道这些,只见他视线流连在她颈间,桃枝身体微不可闻地僵硬起来。
狗日的张望啃这么深,难道六天了还没消?
所以他误会她跟呈遇之有什么,他照猫画虎学上了?
桃枝不好解释对呈遇之没有那想法,对张望出于任务有点想法,但不多。
现在的姿势太过暧昧又受限制,她撇过头怒道:“放开我啊,混账!”
容且衔眸底晦暗不明,低头凑在她耳边,声音低沉带着喑哑:“师父最好不要挣扎,打不过我,等会碰着哪就不好收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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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的气息钻入耳朵,带着痒意,痒得尾椎发麻。
桃枝似想到了什么,不敢再动,硬生生憋出一句:“容且衔!你好不要脸!”
容且衔轻哂:“若是师父愿意,那要脸的德性阿衔也是能勉为其难装上一装。”
说罢他俯下身覆在了她颈间。
桃枝感觉到脖子一阵刺痛,正准备破口大骂,容且衔又直起了身子,看着脖子上那抹淡得快要消失的痕迹加重了些,眼底阴翳散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