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腾腾躺下,将被子盖在身上。
过了一会,他将被子掀起,示意桃枝:“过来罢,给你暖好了,等我腿好了再与无缺成亲双修。”
这话说得太无耻了,将桃枝羞得不知道怎么形容张望了。
张望以前那么正人君子,端的是斯文禁欲,人后居然什么话都说得出口,让人完全招架不住。
容且衔见她不过来,便慢慢悠悠道:
“不过来?明天的烤鱼还想吃吗?要不然我们吃溪流对面的的青草罢,我刚上了药,忌荤。”
真真是小人得志!
桃枝怎么以前没看出来张望这么会拿乔?
见桃枝那副想咬他的模样,容且衔又温和斯文笑了一声:“给你换新口味的烤鱼罢?”
这几天的烤鱼都是桃枝打下手,张望帮她烤。
那味道真的是很少人能做得这么鲜美。
他又拿鱼勾引她!
桃枝咬牙切齿瞪了他一眼,脱得只剩里衣,然后爬上了床。
容且衔长臂一揽,就将桃枝圈入了怀中。
桃枝被猛地扯过去,猝然撞上了他的胸膛,檀香味兜了满怀,心脏止不住地跳动。
桃枝身子紧绷着,像是时刻准备战斗的小猫。
但容且衔只轻轻吻了一下桃枝的发顶,便再无动静。
桃枝背对着容且衔,时刻不敢放松。
原因无他,她感受到了他极力克制的欲望。
可他却什么都不干,这让桃枝紧绷着精神也不好受。
容且衔放在桃枝腰上的手缓缓摩挲着她的肌肤。
惹得桃枝极为不安,极为低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无缺,我的表字叫子衔。”
桃枝不明所以,软软应了声:“嗯?”
容且衔极为暧昧的问了句:“可以唤我一声子衔吗?”
桃枝带着疑惑跟喊了声:“子衔?”
倏然间桃枝跟只煮熟的虾子似的,从头红到了脚。
粗重的呼吸喷薄在她颈间,痒得桃枝一动不敢动。
紧接着那人似受不住般,将桃枝用力压上自己,才堪堪舒缓了点。
可依旧是隔靴搔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