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信闻言震惊不已,喃喃道:“明光剑……不是已经被折断了吗?怎么会在花城主手里?”
“我自是有我的办法。”花城轻笑一声,看向裴茗:“怎么样,裴茗将军,这份贺礼你可喜欢?”
裴茗脸色阴沉得可怕,咬牙切齿地说道:“血雨探花,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想让你记住,有些东西,一旦断了,就再也接不回去了。”花城语气中充满了威胁。
原本躺在地上安静的断剑,再次朝裴茗而去。
裴茗迅速侧身躲过,脸色铁青:“你!你不是明光,究竟是何人,为何要与我过不去?!”
这时,那断剑竟在空中调转方向,再次向裴茗刺去。这一次,裴茗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他没有躲闪,而是伸手握住了断剑。
“裴茗!”风信惊呼一声,想要上前帮忙,却被慕情拉住:“你疯了吗?那可是明光剑!”
裴茗紧紧握住断剑,手被割破,鲜血直流:“我倒要看看,这剑究竟有何蹊跷!”
断剑在裴茗手中剧烈地颤抖着,仿佛想要挣脱他的束缚。突然,一道光芒从断剑中射出,照亮了整个宴会厅。
苏殊和君吾及时赶到。
君吾抬手制服了明光剑。
苏殊抱住裴茗差点掉在地上的女儿,小心的哄着孩子。
明光剑落在了地上。
明光恨声道:“裴茗!你杀跟随你多年的部下时,用的什么理由你还记得吗?‘有的人可以杀,有的人不可以;有的事可以做,有的事不可以。’”
“一派仿佛心怀苍生大义凛然的口气!如今呢?你以为别人不知道你家小裴干了什么龌龊事?你还不是想方设法给他擦屁股?难道当初陪你南征北战的那些兄弟就该死,轮到你这后人了,他就不该死了?”
“你这个人,对衣服是穿过就丢,对手足也是用过就断!难道你家小裴就是宝,我们就是草吗?!”
裴茗看着那断剑,像是想起了什么:“容广,当年我明明已经将你斩杀,你为何还能附身在这断剑之中?”
风信眉头紧锁,面色凝重:“容广可是裴茗的副将,当年因为犯了大错,被裴茗亲手斩杀。若是他真的还活着……”
慕情脸色阴沉,冷冷地说道:“这还用问吗?肯定是他心有不甘,所以才会附身在明光剑中,想要找裴茗报仇。”
君吾听到众人的议论,脸色愈发阴沉,看向裴茗手中的断剑,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说着,他就要出手:“不管他是人是鬼,都不能让他再作祟。”
“帝君且慢,”谢怜连忙出声阻止:“现在还不清楚这断剑中的情况,若是贸然出手,恐怕会伤及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