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娘娘,还有更过分的,奴婢见那老妇去了长媳的院子里,就借着借东西的借口去了那婆子住的喜乐堂,里面该有的东西应有尽有,甚至还有几盆稀有名花,可小公子的院子里您也看到了,空荡荡的,分明是不关心小公子的起居。”
苏萋萋不悦,但到底在别人家。
“奴婢还听说,陆家这位老夫人,前不久出去赏秋,当着众多朝臣家眷的面和孙家老太太就动手了,是真的动手,完全不顾忌陆尚书的脸面。”
“为什么事?”
“说是孙老夫人说陆家叔嫂什么的不干……净……”
“打她也活该。”
“是……”
“但她在孩子院外闹什么!”里面还有孙子,让孙子天天看她那么闹像话吗。
钱嬷嬷点头:“骂的可难听了,还说小公子不孝……”
苏萋萋想想都心疼,那样穷苦的地方,小时候又拖着病体,看看在在三岁了还慢悠悠、走不利索、说不利索的样子,也能想到辑尘小时候在外,别的小孩子怎么笑话他,他又受了多少委屈。
好不容易长大了,考了功名在地方上任职,那些狗眼看人低的权贵,不定怎么给他穿小鞋,她儿子受了多少不公才走到今天。
苏萋萋忍不住胸口憋闷:“让那婆子明天进宫,好好学学规矩!”
钱嬷嬷急忙阻止:“娘娘,万万不可……”外面的人怎么想她们娘娘,恩将仇报?
苏萋萋还是替孩子咽不下这口气:“那就送几个厉害的婆子过来,好好给她长长眼。”
“是。”
……
陆府内。
陆辑尘将软垫收起来,看到地上散落的银票。
陆辑尘捡起一张,一万两,一眼看过去,每一张都是一万两,足足一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