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观门被噎了下,一旁岑家的人替他说话:
“白神守,你的责任是控制住身体里的上古祀神,我们知道你心中有怨,可为了玄学界,所有人的牺牲都是应该的,你只要活着就没法摆脱这个压制阵法,你还是让我们看看符纹的状况吧”
白笙年突然站起来,眼睛诡异的闪着,嘴边甚至带了些笑意:
“对呀,我可以去死”
男人声音认真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原本还算镇定的玄学大佬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害怕白笙年下一秒真的自杀。
他做得出来这事。
表面的他越正常,内里越疯癫。
白笙年在一众人的注视下,翻找校长办公桌的抽屉:“校长,有刀吗?借我一个”
郑校长能坐在这个位置上五年之久,靠的就是半聋半瞎的本事,他戴着没放音乐的耳机,专心致志的看书,一句话都没听见。
白笙年自食其力的找到了个水果刀,他在自己手腕上划了下,鲜血瞬间流出,砸在地板上。
桌椅在地面发出刺耳的碰撞声,所有人都坐不住了,惊慌的站起来要阻止。
白笙年又把刀对向自己的脖子。
他死了,就能变成鬼,就能肆无忌惮的杀了那些蛆虫了。
白笙年的手上用力向下,手机却突然响了,打破了紧绷的、闷窒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