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住同一个禁闭室就是睡过了是吧,温良微讪,白笙年也太会四舍五入了。
因为男人的身体紧紧依偎着自己,温良鼻端的血腥气便浓郁了,像过年的杀猪现场。
“啪”玄关桌上突然倒了的花瓶吸引了温良的注意力,这花瓶总是自己倒,他都扶了好几次了。
不对不对,管什么花瓶,应该先把人弄走。
温良发散的思维在紧张的情况下并没有好转。
他不知道此时分隔在他前后两人,正以目光交锋。
他不知道白笙年在他家里发现别的男人时的怒意。
更不知道白笙年正努力控制着杀人的欲望,只为了不在他面前吓到他。
这种强烈的、几乎咬碎了牙都无法压制下去的弑杀欲,让白笙年头痛欲裂,他弯着腰把额头抵在少年的肩膀上,声音已经开始发颤。
“我家失火了,你要是能狠心把我赶出去,那你最好现在赶,趁我没什么力气,不然我死在你家里,警察来了你就是第一嫌疑人”
男人几乎含着温良的耳垂在说话,热气喷在脖颈让温良痒的直耸肩膀,忍不住上手捂住了白笙年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