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其实并没有他外表看起来的脆弱,相反,他能说话后,身体里的炁体就充盈的可怕。
白笙年从未小看过他的乖乖,可是哪怕温良再厉害,他也还是会忍不住将他护在自己的羽翼下。
男人抬头仰视他整个新世界的神明。
月色从夜空正上方开始缓缓下移,夜色混杂了纱窗般的朦胧,湖光月色缥缥缈缈,微风浮动,一切都这么静谧美好。
男人很认真的说:“今夜月色这么好,乖,我们不谈这些”
白笙年一把拉住秋千上的少年,扯着细白的手腕顺势拽到自己怀里。
温良天旋地转的就一屁股坐在了白笙年腿上。
“你干嘛!我才不跟你这个恋爱脑说话,我怕被传染!”
这画风,温良以为自己又要被男人强吻了,结果就眼看着白笙年割了手腕将自己的血滴在那杯奇怪的水里。
男人将水杯凑到温良的嘴边:“喝了”
温良亲眼看着男人放血的,他怎么敢喝!
他按住男人的肩膀,扒拉凑到唇边的水杯,膝盖抵在地面想坐起来:“你又发什么疯!你怕不是白贰那个家伙跑出来了!”
男人叹了口气,自己仰头喝了一大口,直接对着温良哺了过去。
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少年被迫喝光了一整杯的水。
等到白笙年放开他,温良捂着自己的肚子,刚要骂人,突然一阵胃痛直接吐了。
那个让温良畏惧的黑色蛊虫一离体就蜷成一团死在草地上。
温良像被抽离了大部分的力气,脑子都昏昏沉沉的。
白笙年仔细又耐心的给温良喂水漱口,脱下温良弄脏的衣服,用自己衣服裹住,把脱力的人小心抱起来。
“乖,睡吧,醒来就遵循你自己的意志来爱我”
哪怕你不爱我,至少你没被束缚,至少拒绝的话在你清醒时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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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良第二日醒来时,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先前找的那间屋子里。
栾舟没在房间,而解兰就睡在他身侧,脸色惨白,汗津津的一张小脸,眉头紧蹙着。
温良没忘记昨晚白笙年把情花蛊从他体内逼了出来。
【温良:这会对解兰有害吗?算了,有就有吧,我总不能一辈子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