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他还比自己更了解他老婆的病症、作息和生活习惯。
他整天整天的做噩梦梦见他被撬了墙角。
靳原又嘱咐温良:“你有啥事来楼上找我,或者你就去找沈斯南帮你,反正他不吃东西也没事干”
温良把耳钉塞进裤子口袋里,看向茶几那边。
季决明和沈斯南两尊大佛还坐在那里,一瓶酒都喝光了,人家都在做菜帮忙,他俩一动都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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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良问靳原:“沈斯南还是什么都不吃?他不会饿死吗?”
“我本人在这,你可以直接问我,”沈斯南的声音紧接着温良响起。
温良抿住了唇。
沈斯南听力怎么这么好.....
靳原看沈斯南应该也听到他说的话了,会帮他防着季决明,于是又嘱咐了温良几句,就被那人拖走喝酒去了。
温良坐在沙发上,沈斯南隔着整个客厅直直的看着他,男人镜片很薄,唇色也很淡,透着一股凉薄味,似乎在等他的回答。
听不到就不罢休的执着。
温良说,“没事了,我就是单纯好奇而已,没想窥探你的隐私....”
他又喊季决明的名字。
季决明没一秒迟疑直接放下酒杯朝他这边走过来。
连温良都有些讶然,他眨了几下眼,季决明已经走到他跟前了。
少年像一阵夏日里湿漉漉的风,是透明抓不住的河流,他太轻太自由,在空气中掠过。
人人都想沾染他的味道,渴望他的短暂停留。
“怎么了?”季决明庆幸自己被这阵风青睐,他一贯的冷静,只是剑眉微微蹙着,“别打耳钉,对身体不好”
啊,季决明听到他和靳原的对话了。
季决明听力也挺好....
温良挠了挠脸,“我也要做道菜,你帮我备菜”
季决明上空的云被风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