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泽-肖哑然,半天才说道:“虽然那的确是个能为科学献身的女人,但侍从长请您还是不要说脏话了。”
“虚伪!”沙曼达高傲得哼了一声,地坐回他的宝石椅子,架起脚,伸过手臂等仆人给他倒酒,哼着调子说道:“终于可以收拾那群苍蝇了。”看起来的确是喜悦无比。
于是,克劳泽-肖就顺便关心:“国内的情况还好吧?”
沙曼达喝了口酒,漫声应道:“也没什么,就算不好,有我亲自在摇光坐镇,几只苍蝇也还翻不了天。”
克劳泽-肖笑笑道:“大人久不露面,密鉴又叫我带走,难免有些人要瞻前顾后,心生妄想,搞出什么不该有的小动作是早晚的事,只要不太过分,求侍从长还是高抬贵手吧,大人的鹰犬,等大人现身,自然就乖顺了。”
杀曼达显然不想多谈此事,只不屑说了一句:“跳梁小丑罢了。”然后就问:“既然是近处感应到的,你怎么没索性去见大人。虽然有命在先,可如果是碰上,总不能说是违反禁令。”
“是在谒见的大起居室感应到原始密鉴的能量波动。”克劳泽-肖将当时的情景详细告诉了沙曼达,并说,“当时在房间里都是认识的人,莫奇和格里戈两位大人,大卫-杜兰,姜和星落,除他们之外,要说唯一有疑点的就只能是那个女孩了……”
克劳泽-肖迟疑了一下,然后期期艾艾的问道:“小沙,你……你做大人的侍从长这么久,算是他最亲近信任的人,我向你打听个事啊……你……你知道不知道……大人……大人他在外面有过……有过那个……私……私生子——要是不能说你就别说。”
“你在胡说什么?大人怎么会有什么私生子!”沙曼达不悦的扬起眉毛,但很快他声音就弱了,自己也不确定起来:“要说私生子,大人他经常伪装成游侠出门,在万一外面有什么风流韵事还真不好说——你应该比我清楚才是,这种事上你比我亲近信任,每回出去的时候,不都是你跟着一起吗?”
克劳泽苦笑:“大人独自一个人出门的时候更多些。”
“为什么会想起问这个?”
于是克劳泽-肖就将自己跟踪顾晗晗,准备出手带走她时发生的事告诉了沙曼达,并说:“真的非常相似,尽管他们五官长相不是那么像,但给人感觉几乎完全一样,连我第一眼看都认错了。”
沙曼达在这时候问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他多大年纪。”
“二十一二。”
“肖-贝塔你在发烧吗?!”沙曼达不可思议的盯着克劳泽,“二十一二年前大人才九岁,他就算有想养私生子的愿望,也没有实现的条件!”
克劳泽-肖猛然间反应过来,懊恼地盖住额头:“那这又是怎么回事?”
沙曼达沉吟半响,然后说:“看来这个顾晗晗和那个年轻人都跟大人有所关联,只要追踪他们,就可以找到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