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福寿烟馆,届时也只能上交给岳父。
想到苦心经营的销金窟就要拱手让人,他的后槽牙几乎咬碎。
“林大人,大人?”
朱寡妇见他陷入沉思,久久不语,出言喊了两声。
“嗯...你不需要考虑这些,”林云回过神来,伸出两个手指:“你只要知道,给我这个数,我可帮庆颂举荐到府学里去,拜到苏腻名下。”
“真的?”
朱寡妇饶是一介妇人,也听过苏腻大师的响亮名头。若儿子日后能拜入他的名下,那日后当了官,说不定也能给她挣个诰命当当。
不就是两万两嘛,不就是加点量嘛。
为了儿子,拼了!
......
夜里,白雀再次去到白骨坟场,这一次她带上了黄皮子。
黄皮子还特意焚香沐浴,把自己洗的香香的。
这次路线熟悉了,很快便到达了白骨坟场,它瞧见路上的木魅山鬼,又心惊又害怕,后来又看见这么多的动物和他们同路,直奔百丈湖而去,它又心急如焚。
【这么多?僧多肉少,快!白龙马你搞快点!咱抢在头一个!】
白龙马哪儿能走快,地上不是老鼠就是蛇,还有扎人的刺猬,它眼睛得死盯着地面,才能保证蹄子不踩到他们。
【你以为你抢头香啊你!催催催!】
白龙马仍旧不紧不慢地走着。
待到了百丈湖边,那里已经聚集了一些早就到了的动物,包括那只熊猫。
熊猫瞅见她,举起右爪打了个招呼,又拍拍自己的右边,示意白雀可以坐过去。
白雀忽然生出大学上大课,闺蜜帮着占座的感觉。
这一夜,微风吹面,皎皎明月。
黄皮子像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开启了新世界的大门,它小心翼翼地挨坐在主人身边。
很快就有一只白狐来了,挨着它坐了下来。
黄皮子心惊肉跳。
它不会吃了我吧?
不确定,再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