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王以言手里紧紧攥着刚买的药,步伐匆匆地穿过小巷,正朝着丁家的方向走去。
突然,他发现有个人影躲在菜筐旁边瑟瑟发抖。仔细一看,原来是慧玲。
他快步走上前去,关切地询问道:“慧玲,你怎么在这里?发生什么事了?”
慧玲闻声抬起头来,用满含泪水的大眼睛望着王以言,那模样真是惹人怜爱。
接着,她又迅速低下头,将自己蜷缩成一团,仿佛在躲避什么可怕的东西。
正当王以言感到疑惑不解时,慧玲突然抬起头,眼中充满恐惧地盯着巷子深处,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带我走!带我走!求求你……”她似乎非常害怕丁蟹会追上来。
王以言没有丝毫犹豫,一把拉起慧玲的手,将她扶上车,并让她坐在后座上。
然后,他快速坐到副驾驶位上,对司机阿强说道:“阿强,开车吧。”
阿强见状,也没有多问一句,只是回答道:“好的,二少爷。”接着,他熟练地启动车子,迅速驶离现场。
身后,还时不时传来丁蟹呼唤慧玲名字的声音。
在车上,王以言转过头看着慧玲,语气轻柔地问:“慧玲,你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状况?”
然而,慧玲却惊恐地摇了摇头,带着哭腔说道:“不要……我怕螃蟹会找到我。”
王以言有些心疼的说:“那你想去哪里?我送你去。”
慧玲开始沉默,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去哪里了。
王以言伸出手想要摸摸她的额头,看看她是否发烧,但慧玲下意识地躲开了。
等她缓过神来,才发现是王以言,王以言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然后就不再说话了。
阿强把车开到了一个电话亭附近停下,慧玲下车后走进亭子给别人打电话。
王以言则走到旁边的小摊上要了一杯热水和一碗稀粥。
阿强点了一堆好吃的,蹲在路边津津有味地吃着。
他一边吃一边时不时地瞅一眼他家少爷,又瞅一眼正在打电话的慧玲,脸上还时不时露出姨母般的笑容。
就在这时,慧玲打完了电话。王以言见状,便走上前去询问情况。
“螃蟹已经打电话,找了我七八个同学。他每次都是这样,而每一次都会打电话,骚扰我的亲戚朋友和同学。为什么他每次都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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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车吧。你先上车歇会儿。先吃药再喝稀饭。”
王以言打开车门,让慧玲坐了进去,将药和热水递给慧玲。
“谢谢。”慧玲吃下了药。
王以言又将粥递给了她,打开了驾驶座的音乐,想让慧玲放松一些。
他闲聊的问道:“你多大了?”
“19。”
“高三?”
“对,我很想念大学。可是我知道我一定考不进。我今年的成绩已经退步了很多。”
“明年再考嘛。”
“明年恐怕我已经疯了。我表哥是一个空手道教练,是打自由搏击的,被螃蟹打死了。以后螃蟹每天上我们家来赔罪,说代替我表哥照顾我们一家生活。姨父看他很有诚意,就原谅了他。甚至于不怪他打死我表哥。
那年我才17岁,我真不知道自己是天真还是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