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我不当值,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沈砚忍不住又八卦了起来。
沈墨掏了掏耳朵,身体转了个方向。
苏窈又回到了床边。
“滚,没听见吗?”男人的声音暗哑中带着冷厉。
“二爷,是我。”苏窈小心地回答。“属下来给你送药。”
她不知道,沈彦州是真的下令让她来帮他上药,还是和上次一样,外面那两个家伙假传圣旨。
沈彦州这才侧转过头,看向了站在床边的人。
只看见了半截腰身。
“蹲下来。”男人的声音突然就变得有气无力。
苏窈只能半蹲下身体。
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沈彦州的视线里。
他现在浑身无力,整个后背似火灼烧一般的疼痛,整个神经都痛得麻木起来。剧痛顺着脊椎一路蔓延至大脑,仿佛要将他的身体撕裂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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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一阵钻心刺骨的疼痛,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身上的衣服也已经被汗水浸透。
“你怎么才来?”冷厉的声线早已转成了轻软的嘶哑,还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撒娇。
苏窈浑身抖了一下,手上的药膏差点掉到地上。
“我……属下,刚知道二爷受了伤……”苏窈感觉浑身像蚂蚁爬过一般,密密麻麻的痒意包裹着全身,说不出来的黏糊,难受。
她连忙站起来,“我给您上药吧。”
“嗯。”低低的闷哼声传来。
苏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男人,身上穿的还是下午的那套衣服。这套衣服已经变得破烂不堪,尤其是后背部分。衣物被撕裂成碎片,与血肉模糊的伤口交织在一起,让人不忍直视。
作为一个医者,苏窈虽然有点不忍直视他的伤口,但也没觉得有多害怕。
她立刻来到门边,“墨大哥,麻烦你让人送点东西进来,要尽快。”
沈墨立刻吩咐了下去,其实很多东西都已经准备好,就是主子不配合,他们也没办法。
剪刀,热水,高度白酒,和纱布等,很快就送进了房间里。
苏窈熟练地将沈彦州身上的衣服剪了开来。
他身上的血液已经凝固,变得坚硬而干燥,紧紧地黏附在衣服和皮肤之间。衣服与肉体的结合使得它们仿佛成为了一体,难以分离。
想要将衣服彻底揭下来,势必对身体的主人来说,又像是经历一桩酷刑。
“二爷,我要揭开衣服了,可能有点疼,麻烦忍一忍。”面对如此的惨状,苏窈的声音难免温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