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捧起手中带着血色腥气的短剑。声音略微有些嘶哑。

“昨日我在小巷之中穿行，翻过了这个墙头，寻找一把武器，想着回去保护我的娘亲。”

“掌柜的没有拒绝我，给了我一把短剑。”

“我说过给老掌柜的当牛做马偿还恩情。还要给老掌柜奉还短剑。就差那么片刻!就差那么片刻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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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闵眼神通红！“就差片刻的时间！一切都会好转！神仙爷爷会出现斩妖除魔！会让黑山镇太平！会让小黑山的妖魔伏诛！就差那么片刻！”

声音中蕴含着太多情绪，这些情绪。黄巢无法感同身受。却能感觉到其中的悲意。

只差一步，往往很多人就只差这么一步。

能怪得了谁？只能怪老天爷啊。

“黄叔叔。”

“嗯？”

“天下什么时候能够太平？”

黄巢无言以对。他不想要骗裴闵，同样，他也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这个答案距离他太遥远了，他在昨天还只是一个寒门读书人。今日。。。也仅仅只是一位江湖宗师罢了。

裴闵又继续问道。“怎么才能够让天下太平？”

黄巢看了一眼裴闵手中的短剑，轻声说道。

“当你的剑可以让所有的强者，权贵，教宗，尽数低头。”

“当你的剑，可以制定天下的道理，可以制定天下的规矩。让整个天下的人都无法忽视的时候。”

“当你的剑，可以斩杀任何不遵从你心愿，你的规矩之人。无论何时何地。海角天涯。”

“当你的剑，可以横压整个天下的时候，天下的太平，就在你的剑下，在你的意志之中，在你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神通之上。”

“那个时候，天下太平，只不过就是你的一句话。”

裴闵眼神变得何其坚定。

“我会的。”

此刻，天边暖阳打在他的身上。带来阵阵暖意。

天色即明

ps：下一小卷：‘我非臣，乃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