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咸宁县主李昀婷谋害亲夫,证据确凿。”乔三河沉声说道,“请陛下定夺。”
李隆泽放下报告,长叹一声:“乔爱卿,此事朕已知晓。但安王当年两次救驾,对先帝、对朕都有救命之恩,朕实在难以狠下心来赐其死罪。”
陆凤清闻言,开口说道:“赐死咸宁县主也不过是一命抵一命,死罪可恕活罪难逃,倒不如以此让宗室引以为戒才是上策。”
乔三河躬身道:“陛下、太后仁慈,臣自然不敢有异议。但法不容情,咸宁县主所犯之罪实在太重,若轻易饶恕,恐难以服众。”
李隆泽皱了皱眉,沉思片刻后说道:“乔爱卿所言有理。这样吧,朕决定将咸宁县主贬为庶人,关在畅春园的冷宫里,让她了此一生。这样既念及了安王当年的功劳,也维护了朝廷的法度。”
听到皇帝留李昀婷一命,陆凤清心里却不以为然,李昀婷自小养尊处优,一茶一饭都无不精细,住到冷宫里,恐怕是让她比死还难受。
“皇帝此举甚是妥当!畅春园的冷宫虽然清冷,但也不失为一个让人静心思过的地方。”
听到太后与陛下已决定对李昀婷从轻处理,这让乔三河虽心有不甘,却也束手无策。
毕竟,后续事宜已由宗人府接手,他无权干涉,也超出了他的权责范围。
就在李昀婷贬为庶人,押送至畅春园冷宫的那一天,另一件朝廷大事也在同日发生——新科三甲的授封仪式。
这不仅是李昀婷命运转折的一日,也是那些新晋进士们踏上仕途的起点。
在这同一天,有人失去,也有人得到,朝堂的荣辱兴衰,总是如此交织错杂。
“新科状元姜纶,接旨!”
传旨太监尖细的声音在太和殿前回荡,众人肃立静听。
姜纶身着新科状元的红袍,神色庄重,上前一步跪下:“臣姜纶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新科状元姜纶才华横溢,特授予翰林院从六品修撰,望尔恪尽职守,不负皇恩。钦此!”
“谢主隆恩!”姜纶叩首谢恩,声音坚定。
紧接着,榜眼彭昭、探花薛季延以及二甲第一名也依次上前接旨,各自被授予相应的官职。
“彭昭,特授正七品编修,望你勤勉任事。”
彭昭恭敬接旨:“臣定不负圣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