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舒咳了几声，杨志站起来拍拍她的背：“别激动别激动，大不了我争取下辈子投个好胎长帅点行不行。”

“不行，就是不要你。”

杜文舒走的时候没遭什么罪，跟杨志没争出个结果来，晚上在睡梦中离世。

办完杜文舒的后事，杨志跟乔伟说：“你说她是不是真烦我了？”

乔伟见他精气神一下子垮了，安慰道：“别胡思乱想，文舒从小就护着你，你伤她那么重她还不是原谅你了，她这么说不过是不想让你早早去找她。”

杨志眼睛亮了亮，想要再确认一下：“是这样吗？”

乔伟语气笃定：“当然。如果，我说如果，你跟文舒能回到过去，你想回到什么时候？”

杨志不假思索道：“如果我能带着记忆回到过去，希望能回到她生病前，愿她不要受到病痛的折磨。”

乔伟想了下说：“她身体健康的话恐怕就没你什么事儿了，杜家又不是粮食多到吃不完，你就只能继续流浪，也未必能娶到她。”

杨志：“我都说了我带着记忆回去，难道有几十年的记忆还能饿死自己不成。”

乔伟：“呵，四五岁的小屁孩，还是在穷得一天饿三顿的大集体时代，有记忆顶个屁用，当心说了不当言论被抓去切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