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有一种对方正在贬低自己的感觉。

而且这种感觉相当强烈。

玉帝脸色难看，但想到如来的遭遇，玉帝又忍不住笑出了声：“你既然这般笃定，那不然你就回去看看，看看你们的灵山还在不在。”

他这个状态非常奇怪。

让如来相当警惕。

下一秒如来就直接消失在这凌霄殿上，其他的佛陀和菩萨们也多多少少会一些推演之术，但他们开始算的时候就觉得脑袋瓜子嗡嗡的疼。

好像有什么东西砸在了他们的脑门上。

让他们浑身难受。

这种情况也正常，以往的赊刀人也会让他们如此。

赊刀人在这个世界就是一个非常特殊的存在。

所以他们推算宋元是根本推算不了的。就如同生死簿上面，有关于宋元的描述，那都是圈圈，那都是乱码，根本看不了。

如来根本就没有推演，而是直接飘了出去。

因为他也知道。

推演赊刀人是绝对没有结果的，这个世界的设定就是这样，无法改变。

而当如来来到了灵山，就一整个大震惊。

整个灵山都没有了。

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他所能看到的就是一片黑色的虚无。

就仿佛原来的灵山像是一颗萝卜，扎在这黑色的虚无里面，如今有人把灵山给带走了，那这个萝卜坑还在。

甚至萝卜坑里面还能隐隐约约的察觉到一些灵山的气息。

可灵山去什么地方了？

如来也不清楚，他无法推演赊刀人的动静，他满脸震惊的在那黑色虚无里面摸索了半天。

他本来还想着这说不定就是赊刀人的障眼法。

毕竟那么大一个灵山。

赊刀人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把那么大一个灵山直接带走。

而当如来把整个黑色虚无都给摸索一遍之后，脸上的表情就挂不住了。